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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抛出一个漂流瓶,
砸向天空,
让聚散的流云听见破碎的声音。
即便我仍坚强,
在空虚和木讷之间微笑。
希望我快乐的人啊,
你们的汗水在流淌中干涸,
眼神编织着驼铃里的雨季,
甜蜜的西风带着干涩的咸味,
大海的波纹布满连绵的沙脊。
芦苇说,那是梦的帘帷。
不信你去问飘飞的花絮,
答案沉默着,
回答是五月的沙尘,
魅力的倒影在哪?
坚忍的根盘结到了地心。
柏油路绕过死寂,
绕过包吞天蓝和地荒的水潭,
通往红柳的,胡杨的
在蒸腾。
明亮的黑油离闪着视线,
白杨的树荫,婆娑的沙枣林
又显的瘦弱了!
这——
塔克拉玛干的戈壁眼神里
有写不尽的荒芜和贫瘠。
爱着这片土地的人,
就如爱着母亲斑白的发丝。
九月,季节洁白
棉花的肤色。
当霜风还在北海,
当甜瓜的裂纹弥漫香甜,
所有的足迹都属于流转在叶河里的根脉。
恍然——
这片土地的恩怀,
已是二十余年的冰雪厚爱。